&esp;&esp;明晔倚着树干笑笑:“娘娘严重了,是罪臣护卫不周,才导致娘娘受了惊吓。罪臣只受了皮外伤,并无大碍。让罪臣护送娘娘回宫吧。”
&esp;&esp;陆瑾佩见他坚持才让他随着一道回了寿昌宫,太医瞧过道了并无大碍,明晔却反过来安慰并嘱托了陆瑾佩几句这才匆匆告辞。
&esp;&esp;随后陆瑾佩在给秦作庭每日一份的书信中言道:有人要杀我。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我又来了,更一章,不过有点晚,不好意思~(≧▽≦)~啦啦啦!欢迎围观,最近怎么这么冷清呐,你们在看文嘛,磨人的小妖精们们们……
&esp;&esp;☆、这是要把傅老头逼死
&esp;&esp;太后回宫头天晚上就被行刺了,宫中的禁卫全数从被子里窝里出来,刀剑在握,成群地涌入皇宫各个角落。霍铎安排完了这群人,又风风火火地冲进刑部,在他去之前,底下有眼色的侍卫早把侍郎尚书一干人等大半夜给捉进了主事堂,这些人还以为大半夜的遇见了绑票的,一路上哭哭喊喊地进了刑部,瞧见脸沉得和锅底一般的霍铎,连哭喊都不会了,这位可是皇上手下结束,后天还有一章,交代皇桑的暗恋史,嘎嘎嘎!!!
&esp;&esp;☆、深情不知何所起
&esp;&esp;秦作庭活了二十三年,终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作百爪挠心,叫天天不应的境况。陆瑾佩的信比京中的密报晚到了半日,他正为着有人行刺她的事情大动肝火,一连串的命令发下去就看见信纸上娟秀的字迹:有人要杀我。然后她还细心地把自己的猜测一五一十地写了下来。他觉得她所有的推测都很正确,正确到他的心口有一阵阵的发疼。
&esp;&esp;如果他现在在她身边,他肯定会看着她扬着一张明媚的脸,泛着新春初放花蕾似的笑容,微翘着唇角眨巴着乌黑剔透的大眼睛,小狐狸一般地告诉他她的推测。
&esp;&esp;诚然他在想她的同时深深地担心起来,心里就像有一根极细的线无时无刻不再紧紧勒着,一会功夫都不可放开。明明知道霍铎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宫中如此多的禁卫,可他一天看不见她,这种感觉就不会消失。况且她那么聪明,又爱冒险,真的不知道怎么照顾着才能安得下心。
&esp;&esp;想想以前,对这丫头的认知简直是太天真了。
&esp;&esp;那时,他尚在潜邸,傅尧徽是太子伴读。
&esp;&esp;安平世子傅尧徽是十六岁那年入了潜邸做的太子伴读,比他还要长上一岁。虽说傅尧徽当时已名满京城,但是也仍旧是个年少气盛的孩子,他自己又是嬉皮笑脸惯了的,稍微一调戏二人便不管不顾地大打出手。
&esp;&esp;他自己当时的长远规划里,便有傅尧徽这么一枚至关重要的棋子。傅尧徽并不像他爹傅孜远那么油滑,自小接受的是治国忠君之道,又是个认死理的主,只要稍稍用心便会被收买过来,死心塌地的相随。果然,过不许久,二人竟成了无话不谈的挚友。
&esp;&esp;尽管傅尧徽还是一副冰冷冷闲人勿扰的模样,但是明显对待自己还是真心实意的。当然了情窦初开的男孩子偶尔会讲一讲心上人的事情也在所难免。他自然会不遗余力地他排忧解难。那时候已被赐了婚,有了太子侧妃,承徽还有三个媵人,处理起家务事来,虽说麻烦些,但是总比傅尧徽这个毛头小子得心应手的多,仗着经验老道,偶尔还能倚老卖老打趣这个容易害羞的挚友一二。
&esp;&esp;镇国将军府陆家的三小姐知书达理,温柔贤惠,是京城放出,原谅偶这个无存稿裸奔的懒人吧!!!
&esp;&esp;☆、出门忘吃药了么
&esp;&esp;秦作庭迎着边隘的晚风细细地把他对陆瑾佩的觊觎滋味给彻彻底底地回味了个遍,想得越发地堵心和憋闷。如果不是紧要关头,他很想立刻回到宫中陪着她,替她挡下那些歪风邪雨,他的女人生来合该就是享清福的,哪能为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烦心,想到此处就越发地讨厌起一个人来。
&esp;&esp;不过这种有损夫纲的事情自己知道也就可以了,当然肯定不能陆小佩那个臭丫头知道,否则还指不定怎么不把他放在眼睛里呢。他得赶紧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解决了,好回宫看看那个小丫头。
&esp;&esp;陆瑾佩在宫里并不知道皇帝陛下的九曲十八弯的小心思,更不知道他觊觎她许久。她现在一门心思都放在如何和傅孜远那个满肚子坏水的老头较劲儿的事情上。傅孜远这人除了他那司马昭之心苦无证据之外没有什么可拿捏的事情,算得上是滴水不漏,但是架不住有人给他使绊子闹事。拿了赵秦,他姐姐成天在府里闹,傅孜远夫妻也是毫无头绪找不到办法,所以在京中埋了多年的人明的暗的都动用上了一部分。因此霍铎得了太后的命令,这些天可这劲儿挖墙脚,把傅孜远细枝末节的小喽啰都扫干净了。
&esp;&esp;傅孜远这才觉得上了那位莫名其妙跑出来的对手的一个恶当,暂时安分下来。可外甥的事情又不能不管,急的一夜之间花白的头发丝雪上加霜。陆瑾佩倒乐得清闲,傅孜远不往外撒人她就按兵不动,让霍铎把那些捉来的人一个个的过了一遍堂,多多少少的知道一些傅老头的好事。赵秦倒是个有骨气的,软硬兼施就是不开口,陆瑾佩吩咐好生照料寻思着怎么能撬开他那张嘴。
&esp;&esp;今儿接到了秦作庭每日一份的书信,发现皇上最近言辞有些不太对劲,接着两天都是那种缠绵悱恻、哀怨顿生的花间派的调调,婉转暧昧地道一道相思之苦说一说分离的艰难险阻。只要是个正常女人偶尔都会接受这种来自心上人不经意的小情调,陆瑾佩也不例外,但是架不住皇帝陛下这么些天来的衷肠尽诉,这种事情频繁出现在一个皇帝的身上,实在令人担忧。陆瑾佩不由得思索陛下最近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在边隘遇上了什么匪夷所思的儿女之情,大彻大悟之后顿生这种人生不易、时光荏苒的悲愤感?
&esp;&esp;所以她就在回信中婉转地问了一句:陛下,你出门忘吃药了么?
&esp;&esp;秦作庭瞧着回信气得简直几度哽咽,他如此露骨的告诉她想她念她要回去陪着她,结果换来一顿看似正经的嘲讽,这丫头太可恶。
&esp;&esp;不过她的信里并没有提及如何和傅孜远斗法的事情,打从上次细致地给他分析过行刺的问题,就再也没和他提起此事。如果不是京中的密报详述傅孜远被她逼到何种境地,他都似乎忘了以她的性格绝对不会置身事外。她不说,他也就不问,不想给两个人有限的甜蜜时光里添加一些讨厌的因素。
&esp;&esp;秦作庭也是很想告诉她教她不要为这些久远的历史遗留问题揪心,何事都有他来操办。她却是在瞒着他,自己一点点地进行着计划,秦作庭觉得有一种被陆瑾佩不信任的孤立感和郁闷感。不过他又一想陆小佩那个臭丫头做影卫十几年,独来独往惯了,并不想用这件事情给他添麻烦。京中的密信也说了,太后娘娘特别吩咐不许拿京中的琐事烦扰陛下,他为了这点在乎其余的也就不计较了。
&esp;&esp;理智上是想通了,可情感上秦作庭还是在较着劲,他希望他家陆小佩是完完全全的信任他,依赖他,遇上事情都推给他。不过这样也不是他全心全意爱着的姑娘了,如今他要无条件地为她遮风挡雨,留下一片安宁平静之所,供她半生栖息两个人已然平平静静地书信往来,偶尔还你来我往的斗一斗嘴。陆瑾佩觉得秦作庭最近神神叨叨地,总爱时不时在信里提起她小时候的事情,一度她曾以为秦作庭是不是打小就觊觎她到现在,那时候两个人才多大啊,竟然有这份心思,简直是太可怕了。至于这些,陆瑾佩只是简单地一笔带过,反正他知道了她真正的身份,估计她的来龙去脉他也把清楚了,说与不说也就是那样。她索性专注地折腾傅孜远。
&esp;&esp;傅孜远最近是真的被陆瑾佩这招无赖的举动快逼疯了,外甥没有了比儿子没有了还要来得可怕许多。赵秦被人带走了,还在闹市口被人宣扬了一下罪大恶极,然后就音信皆无。这种令人发指的做法除了寿昌宫那位陆太后,满京城恐怕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得出来了。
&esp;&esp;所以,他决定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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