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若不然，这悲苦的模样，还像极了为萧长枫伤心。

&esp;&esp;“哭什么？”

雁回打了一盆温水回来，浸泡了帕子给她擦脸，温柔细心地照顾着酒鬼，可酒鬼却一点都不配合。

&esp;&esp;“我夫君太惨了。”

年锦书哭得伤心，抱着玉枕一边拍一边哭，“他年少就没了爹，娘又疯了，我也离开他。

这也就算了，小粉也死了，还被他吃了，他好惨，我要疼夫君。”

&esp;&esp;雁回，“……”

&esp;&esp;她还在幻境里，出不来呢。

&esp;&esp;他一声叹息，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幻境里心事一览无遗，他无处躲藏，只能苍白地和她解释，那是假的。

&esp;&esp;可他知道，所有的情，都是真的。

&esp;&esp;“不哭了，夫君不惨。”

雁回哄着她，真是小祖宗，当初没离间她和薛岚，真是失策，学了一身什么习气。

&esp;&esp;“惨，我夫君惨，又惨又凶。”

年锦书成了一个小哭包，又愤愤不平，“我也惨，我也太惨了。”

&esp;&esp;“你又惨什么？”

他一边给她擦脸，一边哄着她睡觉。

&esp;&esp;“我瞎了眼，断了手脚，我也很惨，我好不容易杀了仇人，飞升了，结果……夫君把我气死了。”

年锦书摇头晃脑，“你说我惨不惨，我一个好好的仙子，还要从头修炼。”

&esp;&esp;醉鬼戏夫君

&esp;&esp;雁回很是敷衍，“行，你也惨，这么说你比夫君还惨。”

&esp;&esp;年锦书捧着雁回的脸，倏然亲上去，还咬了他一口，雁回上唇被她咬破了，微微有些刺疼，赶紧推开她，“再闹打你。”

&esp;&esp;“夫君为什么要打我？”

年锦书下意识地捂着屁屁，“不要打我。”

&esp;&esp;雁回，“……”

&esp;&esp;年锦书笑嘻嘻地拉着他的手，把他扯到床上来，愉快地骑在他腰腹上，一低头就亲在他的唇上，她的唇带着酒香。

&esp;&esp;酒不醉人人自醉。

&esp;&esp;“夫君，亲一亲嘛。”

&esp;&esp;“夫君，抱抱我。”

&esp;&esp;“夫君，你的唇好软。”

&esp;&esp;年锦书在他身上乱亲一通一边亲一边提要求。

&esp;&esp;年锦书抱着他，像是哄小孩似的，“夫君，我爱你。”

&esp;&esp;雁回心脏狂跳，快得几乎不像他自己，他仿佛走在迷雾中，突然见到了一盏明灯，怀抱里的柔软，渐渐地填满了他半生虚空。

&esp;&esp;这是他伸手可触的温暖。

&esp;&esp;“年锦书，你……”

&esp;&esp;年锦书亲一口说一句，“夫君，我爱你。”

&esp;&esp;“夫君，我会对你好的。”

&esp;&esp;“夫君，我会疼你的。”

&esp;&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