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叶开静了两秒：“我想你了又涵哥哥，你想不想我？”

&esp;&esp;“很忙，忘记想了。”

陈又涵的回答无情，但保留了最大限度的温柔。

&esp;&esp;“我明天有时间，”

他抱膝坐着，脸贴着膝盖，模样很乖，语气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可以说是同学聚会。”

&esp;&esp;“明天去香港出差。”

&esp;&esp;叶开垂下眼眸。

从知道陈又涵喜欢自己的前年八月七号开始，他就学会了无比端正地握着手机，好让前置摄像头可以端端正正、正正常常地照出他的脸。

他从来不在乎外貌，但会担心陈又涵从视频里看到他不好看的一面。

但现在，他的手没有力气了，手臂低落地松垂，过了好久，叶开慢慢地“哦”

了一声。

&esp;&esp;“还有事么？”

陈又涵掸了掸烟灰，“我还要加班。”

&esp;&esp;“又涵哥哥。”

&esp;&esp;“嗯。”

&esp;&esp;“你最近为什么不叫我宝宝了？你叫我一声可以吗？”

&esp;&esp;陈又涵沉默了一会儿，敷衍地说：“你不是不喜欢么。”

&esp;&esp;“喜欢！”

过度直白的索求让他觉得羞耻，他抿着唇，牙齿咬着嘴唇内侧，低头轻声说：“喜欢的。”

&esp;&esp;陈又涵深呼吸，眼睛从镜头中瞥开。

夜空中是彻夜不眠的繁华。

他淡漠地说：“小开，我今天很累了。”

&esp;&esp;叶开茫然地眨了下眼，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无理取闹。

他手足无措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考完试太兴奋了睡不着，你去忙吧又涵哥哥，早点休息。”

&esp;&esp;陈又涵点点头，俯身把烟掐灭在积得很满的烟灰缸里。

&esp;&esp;叶开掐着点温柔而快速地说：“少抽点烟。”

&esp;&esp;陈又涵的手顿了顿，声音低沉而清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