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方面是没人敢找他麻烦，另一方面，那些作业都太简单了，他根本不会写。

&esp;&esp;王英皓也没想到，他之前没有把卷子给季灿，竟然闹出了这么大的阵仗。

&esp;&esp;想到这里，他也有些不好意思，特意把季灿叫进了办公室谈心。

&esp;&esp;“小季啊，之前是我忽视了你的学习需求，主要是老师对你成绩实在没底。”

王英皓有些内疚的说，“你要是再缺什么学习资料就告诉老师，老师一定尽可能满足你。”

&esp;&esp;季灿：“我知道了，谢谢老师。”

&esp;&esp;王英皓又说：“下周就要月考了，我知道你对自己要求比较高，但老师也希望你不要紧张，老师不会因为成绩判定一个学生的好坏，你也别给自己太多压力，知道了吗？”

&esp;&esp;季灿：“……”

&esp;&esp;他算是知道了，这位始终不觉得他能考年纪撩不动，告辞！

&esp;&esp;陶朗：“……”

&esp;&esp;一个是真敢说，一个是真敢要。

&esp;&esp;季华茂难以置信：“你再说一遍？”

&esp;&esp;行吧。

&esp;&esp;季灿放下筷子，一本正经的说：“大型强子对撞机，英文名称是rhadronllider，简单来说，这是一个促进粒子加速的机器，具有探索新粒子、微观量化粒子等作用。”

&esp;&esp;季华茂突然想起来了，他好像在新闻联播上听过这个词，据说建一个实验室要花费几百亿。

季灿是疯了吗？不然怎么以为他有这么多钱？

&esp;&esp;季灿还在说：“我们可以通过大型粒子对撞机观察希格斯粒子，也有可能制造出宇宙大爆炸初期的物质。

说不定有一天，我们就能解开宇宙的秘密了！”

&esp;&esp;什么宇宙秘密，他一点也不感兴趣！

&esp;&esp;季华茂想也不想就拒绝：“没钱，换一个！”

&esp;&esp;“别啊，暂且不说为科学做贡献，这也是充场面的一件事。”

季灿还在说，“你以后要是出国，说中国的大型强子对撞机是您建的，这不也能为国争光？”

&esp;&esp;季华茂：“……”

&esp;&esp;他算是明白了，这小子是在内涵他刚才对陶朗说的那一番话呢。

&esp;&esp;“你就是故意跟我作对，要气死我吧！”

&esp;&esp;“当然，这只是我的建议而已，”

季灿慢悠悠道，“我也不清楚家里的经济情况，要是超出预算就请忘记吧。”

&esp;&esp;被内涵到的陶朗：“……”

&esp;&esp;“这他妈是有钱没钱的问题吗？”

季华茂气得直飙脏话，“谁再有钱能掏出几百亿？就连顾家都不一定能办得到，你还希望我们这种普通家庭？”

&esp;&esp;季灿反唇相讥：“知道是普通家庭，你还敢买私人飞机？”

&esp;&esp;“你……！”

季华茂受不得激将法，脱口而出，“要是你能考到陶朗的名次，老子砸锅卖铁也给你搞一个！”

&esp;&esp;话一出口他也有些后悔，那玩意儿实在是太贵了，他公司市值乘以十倍都没这么值钱。

&esp;&esp;但话已出口，他不可能收回。

&esp;&esp;当年高中辍学就从商，这始终是季华茂的一块心病，也因此他格外重视下一代的成绩。

&esp;&esp;季灿当初是靠真本事考进一中的，虽然赶了个末班车，但能进一中的人都已经是佼佼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