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会摸摸她的手，一会又亲她，一点也没顾忌前面的司机，弄得向月明面红耳赤的。

&esp;&esp;“程湛。”

&esp;&esp;在程湛番外四

&esp;&esp;不知道是不是向月明的错觉，她隐约看到司机没忍住笑了下。

&esp;&esp;她默了默，不断重复地告诉自己――杀人犯法，杀老公也犯法的话，努力地克制住了自己。

&esp;&esp;不要生气，更不要对醉鬼生气。

&esp;&esp;向月明给自己洗脑了几十秒，这才忍下了要让程湛闭嘴的冲动。

&esp;&esp;她抬手，拍了拍他脑袋：“你给我安静点。”

&esp;&esp;“嗯？”

程湛双眸迷离看她，声音低哑：“什么？”

&esp;&esp;向月明：“……”

&esp;&esp;她压着声音，在他耳边道：“闭嘴，再不闭嘴待会让你睡书房。”

&esp;&esp;“……”

&esp;&esp;两人借着车窗外照进来的光，无声对视着，僵持了须臾后，程湛默默地垂下眼，一脸委屈模样，也不说话。

&esp;&esp;他靠在向月明肩膀上，很是安静。

&esp;&esp;向月明看着，莫名想笑。

&esp;&esp;这程湛，是在跟自己撒娇吗？还挺像模像样的。

&esp;&esp;她忍笑，拍了拍他肩膀，抬眸看向路边环境。

&esp;&esp;从程家回明苑，稍稍的有点距离，要大概四十分钟样子。

&esp;&esp;向月明眺望着路边一整排的路灯，光影影绰绰斜斜地落在地面，像是夜空中的星星一样，很是漂亮。

&esp;&esp;她盯着看了会，和程湛聊天：“快到家了。”

&esp;&esp;程湛低低应了声：“嗯。”

&esp;&esp;“你闭眼休息一会吧。”

&esp;&esp;程湛莞尔，“好。”

&esp;&esp;向月明偏头看他，无声地弯了弯唇。

&esp;&esp;-

&esp;&esp;进屋后，向月明往厨房走，给程湛弄醒酒茶。

&esp;&esp;其实在程家他已经喝过了，但向月明总觉得那还不够，要不然程湛怎么会醉成现在这个样子。

&esp;&esp;“弄什么？”

&esp;&esp;程湛靠在厨房门口看她，目光深邃。

&esp;&esp;向月明瞥了他眼，淡淡说：“醒酒茶啊，你酒醒了？”

&esp;&esp;程湛：“……”

&esp;&esp;他默了默，还是没把自己根本就没喝醉这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