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向月明蹙眉：“你是拨错号了吗？”

&esp;&esp;程湛：“……没有。”

&esp;&esp;他顿了下，低声问：“彩排为什么不换衣服？”

&esp;&esp;“……啊？”

&esp;&esp;

&esp;&esp;向月明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esp;&esp;她躲开路过的工作人员，半捂着嘴唇问：“你说什么？”

&esp;&esp;那边沉默。

&esp;&esp;向月明扬了扬眉，回味着男人刚刚那句话，诧异道：“你还在现场？”

&esp;&esp;“……”

程湛缄默片刻，语气平静：“不在。”

&esp;&esp;“喔。”

&esp;&esp;向月明觉得没趣：“那你这话什么意思。”

她咕哝着，可能是刚跳完舞，脑子还有点没能转过弯来。

&esp;&esp;程湛没搭腔。

&esp;&esp;向月明看着靠近的休息室，走进去后声音才稍稍加大了点：“你还在饭局？”

&esp;&esp;“嗯。”

&esp;&esp;向月明挑眉：“喔，那不打扰你了，挂了。”

&esp;&esp;程湛还没来得及说话，向月明就先把电话给挂了。

&esp;&esp;他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巷子口一阵大风吹来，程湛才回神，略略诧异地看着手机，无言半晌。

&esp;&esp;向月明着急挂电话，主要是另一选手表演开始了。

这人是一专业的舞者，她听过这位老师名字，叫余力言。

一个非常有天赋的舞者，也是从小学舞蹈，对各种舞蹈都信手拈来。

&esp;&esp;向月明看着电视机里出现的人，想起了一件事。

&esp;&esp;她初中的时候，和余力言合作过一次。

&esp;&esp;当时是一个全国的芭蕾舞表演，两人都是明城的，虽然在不同的舞室上课学习，但老师们却是互相认识的。

&esp;&esp;两人都有天赋，属于全能类型选手，自然而然的就被分配到了一起搭档合作。

&esp;&esp;但时间太久了。

&esp;&esp;向月明刚看到这名字时候，还以为是同名。

在她久远的记忆里，这人应该是某舞团的首席了，怎么还来参加这种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