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却见白言已经迅速走出了一段距离，装作没事人一般：“别愣着了，走吧。”

&esp;&esp;眼神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esp;&esp;“……”

这熊孩子性格是谁惯的？

&esp;&esp;秦坤本以为白言是要去哪一家“请教”

，却不想他走至一无人地便停了下来：“那个阿爹，他身后的鬼，和他合在一起了。”

&esp;&esp;“……！”

秦坤看他。

&esp;&esp;白言却眯眼盯着头顶的路灯。

&esp;&esp;“身后的鬼会离我们越来越近，可能是因为时间、可能是因为普渡仪式，尚待考证。”

&esp;&esp;“而那两人的死因，我猜测，是他们身后的鬼走进了他的身体。”

&esp;&esp;这样就解释了为什么，那两个人死后身边没有了鬼影。

鬼不是看他们死了就跑了，而是已经变成了他们。

&esp;&esp;秦坤先是惊愕一瞬，因为他是看不到鬼的，所以这些东西倒是没有考虑到。

&esp;&esp;“之前，柳芒妃他们那一队的人说也有人在自己身后看到鬼了。”

他回忆。

&esp;&esp;白言点头，闭上眼，眼里是一片黑暗中，透出白色灯光映在他视网膜上的光块，光块在往外涣散着色彩，斑斓又光怪陆离。

&esp;&esp;就像这个游戏。

&esp;&esp;“也就表明，身后的鬼是个重要的线索，游戏在引导玩家发现。”

&esp;&esp;“对。”

白言睁眼，看向秦坤，却由于还未消退的视觉残留，散落着一块又一块的光斑，看不清秦坤的模样。

&esp;&esp;在光晕中，与他记忆中的一个人影逐渐吻合。

&esp;&esp;他几乎是不可自控的开口：“…哥哥……”

&esp;&esp;声音只是吐出的气息，一离开唇瓣，就被空气稀释。

&esp;&esp;秦坤也没听清他说什么：“嗯？”

&esp;&esp;白言却从中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所以，在情况不明的时候，我们可以先暂停普渡仪式。”

&esp;&esp;顿了顿，“你觉得如何？”

&esp;&esp;这句话，就像是在对秦坤征求意见。

&esp;&esp;这可太难得了。

&esp;&esp;秦坤看着他：“好。”

一点停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