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身上仿佛有一股自由的味道。

&esp;&esp;还有酒味。

&esp;&esp;吴端见到他时，他的脸红扑扑的。

&esp;&esp;他低下头，和姐夫一起抹着眼泪，“昨天下午人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

&esp;&esp;“你昨天下午见过她们？”

吴端道。

&esp;&esp;“半下午，大概三四点钟吧，我来看过她们。”

习乐乐道。

&esp;&esp;“你来的时候有什么异常吗？”

&esp;&esp;“没啊，所以我才不敢相信，好好的两个人，怎么就……警官，我姐她……究竟怎么回事儿？”

&esp;&esp;闫思弦注意到，习乐乐的姐夫汪成阳，这个家里的男主人，坐在床沿，双肘撑着膝盖。

这姿势暴露了他强撑着的状态。

&esp;&esp;烟灰缸里的烟蒂已堆成了小山，可见一进宾馆，他就没停过抽烟。

&esp;&esp;“法医化验结果出来了，毒鼠强，药就下在那锅红烧肉里。”

吴端对汪成阳道，“你家里有毒鼠强吗？”

&esp;&esp;“红烧肉……”

习乐乐喃喃道。

&esp;&esp;“没有！

从来没有！”

汪成阳道。

&esp;&esp;“你确定？有没有可能是你爱人……”

&esp;&esp;“不可能！

她不会去买那种药！

我们家别说老鼠，就是蟑螂都从没闹过，我老婆……你不知道她有多勤快，家里被她收拾得多干净……不可能有毒鼠强！”

汪成阳的情绪终于爆发，“她们是被人毒死的！

不是意外！”

他又转向吴端，恶狠狠道：“别想糊弄我！”

&esp;&esp;虽是在说狠话，眼里却满是恐惧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