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艾尔：“……”

&esp;&esp;倒不是说天使没有那个为了拯救迷途羔羊而献身的觉悟，但是天使都是无性的啊，艾尔他连小鸡鸡都没有，怎么跟人证明啊？

&esp;&esp;艾尔只好老老实实地告诉那个女人，对不起，我没有小鸡鸡。

&esp;&esp;好了，这回得到的就不是口水了，女人直接给了天使一个耳光，卖掉灵魂，头也不回地走了。

&esp;&esp;天使捂着脸蹲墙角：“呜呜呜呜呜呜……”

&esp;&esp;米瑟要笑死了，表情痛苦地锤着桌子，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说道：“草，这么一想，店里除了我之外是不是都是太监啊？”

&esp;&esp;罗伯特立即抗议：“我说过了！

我是一只功能正常的猫咪！”

&esp;&esp;哈里也不高兴道：“吸血鬼只是没办法繁衍后代而已！”

&esp;&esp;连笨笨都发出不满的叫声。

&esp;&esp;米瑟低头看了眼啥也不懂的贝多。

&esp;&esp;米瑟：“噗噗。”

&esp;&esp;狗狗茫然。

&esp;&esp;说实话，米瑟还真不担心天使会弄黄他的生意，能进入恶魔百货的人类都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他们的欲望要么与疯狂一线之隔，要么坚如磐石，宁愿付出生命，怎么可能会被人三言两语劝服。

&esp;&esp;更何况艾尔自己就在给恶魔打工，就算是天使，信誉也不会高到哪里去，本来就无可救药的人类根本不可能听他的话。

&esp;&esp;当然了，如果真的有人能听进去劝告，放下执念或改过自新，米瑟轻轻笑了笑，那样的人也很可贵吧，只能说他命不该绝了。

&esp;&esp;——

&esp;&esp;虽然贝尔芬格说过了，要把证据交给天堂，让他们整治一下乱象，但这些日子以来，米瑟打听到的情报却是另外五个受害者陆陆续续醒了，人间的天使们却只是不再变多，并没有减少。

&esp;&esp;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esp;&esp;米瑟倒还好，艾尔才是最焦虑的那个，他在担心事情会不会越来越大，如果决定清扫人间的天使数量更多，那整个天堂是不是都会被颠覆？

&esp;&esp;米瑟淡定地让他别瞎想，贝尔芬格都已经插手了，事情绝不会发展到天堂清扫人间的地步。

&esp;&esp;“地狱不会坐视不理的，在那之前书记官（小修，不用重看）

&esp;&esp;“啊啊啊！

！

！”

米瑟尖叫：“你们都！

干了！

什么！

！

！”

&esp;&esp;罗伯特贝多和艾尔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esp;&esp;米瑟恶龙咆哮：“我有没有说过！

不许在店里你追我赶！

有没有？！”

&esp;&esp;罗伯特：“喵喵喵喵……”

&esp;&esp;贝多：“呜呜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