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他以前有过男朋友吗？”

许熙然又问。

&esp;&esp;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

邹瞬以往在这方面虽说奔放，但也乱中有序。

他从不单一时间和复数对象暧昧，也有过几次非常短暂的固定关系。

可那些，明显都没走心，很难称得上是恋爱。

&esp;&esp;方默不知该说有还是没有，又不方便把这些细节同疑人偷斧

&esp;&esp;方默愣愣地和许熙然对视了一会儿。

&esp;&esp;接着，他很快回过神来，赶紧解释：“不是的，你别乱想啊，我们真的只是朋友！”

&esp;&esp;“你小声点儿。

我当然知道你对他没别的，”

许熙然说，“我随便说说，你就当我是在乱想吧，别往心里去。”

&esp;&esp;“别乱想，千万别乱想，求你了，”

方默不可能不往心里去，“你也不希望自己被别人乱想这种事吧？”

&esp;&esp;许熙然闻言，突然露出了十分古怪的表情：“你忘啦，在某些人眼里我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esp;&esp;方默一顿。

&esp;&esp;这不一样，这随便怎么想都可以。

方默希望他们都能尽情地想，多想想。

&esp;&esp;他神色突然变化，许熙然看在眼里，似乎产生了误解。

他突然勾着唇角笑了起来，还故意往方默身边倾过了身，最后停留在一个完全可以称之为暧昧的距离上。

&esp;&esp;“来，说说。

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坏笑着问方默，“我是你的谁？”

&esp;&esp;方默浑身的血液分别往上下两个方向猛冲。

&esp;&esp;他知道，很多直男互相之间都爱开这样的玩笑。

他大学以前不止一次见过同班两个男生在大庭广众之下互相调戏，搂搂抱抱，或是干脆叠坐在一起，无论是言语还是肢体都毫无避讳。

再把时间往前推到中小学时代，小屁孩儿之间还热衷偷袭掏裆。

方默一贯觉得这类把戏很愚蠢，直到此刻，突然察觉了其中美妙之处。

&esp;&esp;他抿紧了嘴唇，在心里偷偷叫了一声老公。

&esp;&esp;面对他的沉默，许熙然再次进行了错误解读，大笑着回到了原位：“你看看，你自己的提议。

就这幅样子骗得了谁啊。”